每個人的靈魂深處,都埋藏著一座記憶之海
當我們逐漸年邁,生命的陸地被歲月侵蝕殆盡
我們擁有的,就僅僅是....
「我在梵谷的回憶等你」長篇音樂小說
小說主題曲MV-6月10號
同步首播!
更多祥情請上facebook搜尋:范俊逸「千吻之深」fans專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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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成立出版社的過程也並非一帆風順,
有時候會想,好好當一個作家就好,幹嘛冒這樣的風險?
但一想到為了要讓自己的夢想「完整、不打折」的呈現,
為了讓大家看到我心目中完美的『音樂小說』,
那就勇敢地奮力一搏吧!
本來今天應該要完成小說,
可是到了快結束的此刻,
竟有點依依難捨,
因為我跟小說人物已經相處了三年多的時間,
我想讓我再跟他(她)們多溫存兩天吧~~~
介紹我的老師顏志文和山狗大後生重唱樂團給大家~~
最有生命力和原創熱情的藝術家!!
上個禮拜帶著千吻之深的夥伴們一同參加了張曼娟老師唯一一場新書簽講會
這麼久不見,老師依舊親切有氣質
3月15日那天,受邀去參加華中扶輪社演講,但我沒說什麼話,倒是唱了一整晚的歌,這個時候,只有音樂能安慰人的心~~~
這是那天演唱的其中一首歌曲-I'll have to say I love u in a song
有些事,已成終生的遺憾;有些人,只能活在夢裡、活在幽微的回憶裡,除非時光逆溯,世界翻轉過來,否則就只能在記憶的溪流中垂釣……
夜暗無人,拄著筆杖,在文字的阡陌中,去和那想念卻已逝去的人,傾吐思念。
那一年,錯過了和父親見最後一面的機會,至今一想起,心仍隱隱地痛著,使我知道珍惜跟眼前的親人在一起的時光,是何等重要的事,我不想再為自己添上一道遺憾的傷痕……
一早,在嘉義的三哥打電話給我,說奶媽的病情十分危急!
我立刻搭了早班飛機回去,在飛機上,一些屬於童年和奶媽哥哥的往事,在窗外潮汐般的雲霧間一一搬演。我擔心自己是不是又要錯過和媽媽再好好說一次話的機會……
「媽媽再好好說一次話」,這樣簡單的祈求,並不是理所當然,就像現在即使我付出傾城的財富、剩餘的黃金時光,也換不回跟爸爸再好好說一次話的機會一樣,甚至連聽他再對我說一句話,都是妄想。
三哥到水上機場接我,開車到醫院的路上,哥哥說:
「媽媽已經昏迷好幾天,不能說話,看到媽媽的時候,要有心理準備,不要太難過!」聽到最後兩句的時候,我的淚已經在眼眶中盤桓,一陣鼻酸,心也跟著發抖:「難道我要再當一次不孝的人嗎?」
三哥不想讓氣氛太傷感,就一直不停地跟我說話:
「你不要太難過,你雖然不是媽媽親生的孩子,可是你已經比她親生的還貼心,還要孝順,哥哥謝謝你對媽媽的一片孝心!」
哥哥握著我的手,不斷地安慰我:
「媽媽真的是一個很好的人,那天看護的歐巴桑說,媽媽半夜醒過來,歐巴桑問她肚子餓不餓?媽媽卻很關心地說『歐巴桑!妳辛苦啊!妳肚子會餓的話就先去吃!』歐巴桑很感動地說,她當了那麼多年的看護,從來沒有碰到這麼溫暖的人,自己都已病得這麼嚴重,還那麼關心別人……」
不錯,這跟我所了解的媽媽是十分吻合的,她是全世界難得一見最溫柔的女人,我不就是在她這溫柔的愛裡長大嗎?
小時候,半夜醒來,只要肚子餓,不管天有多冷,媽媽都會爬起來煮濃稠滾燙的稀飯給我吃。她從不管自己餓不餓,但是別人是不能餓著的,儘管家裡沒有寬裕的物質,「愛」卻是這個沒有念過一天書的母親最豐富的財產。
常常覺得她像一口永遠不會乾枯的井,只要我們需要,她會想盡一切辦法,給我們最飽滿充盈的愛。
到了醫院的加護病房外,我們洗了手,套上手套,穿上乾淨的無菌服,我跟著哥哥走向媽媽的病床。
媽媽安詳地睡著,我輕輕附著她的耳朵。低聲地喊她:
「媽媽!我是小龍,我回來了。」
媽媽沒有回應,一股失落侵襲著我。
哥哥拍拍我的肩膀:
「她已經兩天沒有醒來了!」
我感覺更加失落……
值班的醫生走過來,哥哥客氣地詢問他一些該注意的事情。
只見醫師笑說:
「沒辦法,年紀大了,人家不是說『風燭殘年』嗎?」
哥哥不高興但仍微笑地打斷他:
「醫生,請你不要這樣說好嗎?」
沒錯,醫師說的也許不是謊話,但身為病人的子女,是很難承受的句優美卻很殘忍的成語。我們需要的不是這種看似豁達的絕望,我們還想努力地為媽媽再打一仗!不要洩我們的氣,醫生,求求你……
開放探望的時間過了,我擁抱了一下昏睡的母親,依依不捨地離開病房。
回到哥哥家裡,五歲小姪女筠雅逗著我們玩,嫂嫂說:
「筠雅的腰和腿像極了媽媽!」
我似乎也在筠雅的臉上發現了媽媽的笑容。
筠雅的天真這時安慰了我們。
晚上十點開放探望的時間一到,我和哥哥早就等在加護病房的門口。
媽媽依然沒醒,我再俯身抱著媽媽,一直對她說話,哥哥在旁邊一直給媽媽打氣:
「媽媽!小龍回來看妳啦!妳不要生氣啊!跟他說個話好嗎?」
這時媽媽的眼皮動了一下,眼睛稍微睜開,不到兩秒鐘又合上,我和哥哥高興地叫了起來。
雖然只是眨了一眼,但讓我們更有信心再陪母親跟病魔奮力地搏鬥……
我搭最後一班飛機回台北,一路上又陷入哀傷的情緒中,雖然媽媽的眼皮動了一下,可是會不會太樂觀呢?今天和媽媽的擁抱,會不會是最後的擁抱呢?
「我多麼希望再和媽媽好好地說一次話,一句就好。真的!」
我在黑暗的天空中飛行,在距離上帝最近的地方,苦苦地向祂哀求……
後記:(這是多年前寫的一篇文章,而今媽媽已經離開我們好幾年,突然好想她~~)
我真的剪了短髮,還唱稻香來慶祝呢!
他在睡夢中被一陣輕微的敲門聲喚醒,披上衣服,揉著惺忪的睡眼,打開房門,一個清秀的女子佇立在門口。
是她,裹著厚厚的外衣,瑟縮在風裡。
「趕快進來!外面冷。」他用手幫她搓揉著凍僵的雙手。然後,進浴室拿出熱毛巾幫她擦臉。
「怎麼要來也不先打電話給我?好讓我去接妳,妳看外面風雨這麼大,天又那麼黑,妳一個人這樣跑來多危險!」
雖然他嘴巴不停地嘟噥,但還是掩不住心理的喜悅,和她相戀四年,她從不曾如此浪漫地未經約定就出現在他眼前。
「妳餓不餓?我煮泡麵給妳吃!」從她進來那一秒開始,他就沒有停止忙碌;而她,沉沉的,一句話也沒說,只是安靜的坐著。
熱騰騰的麵食,她一點食慾也沒有;他催著她用;勉強動了筷子;卻怎麼也無法下嚥。
「怎麼了,有心事?」她依舊沉默。
「能不能告訴我?」她仍緊蹙著眉頭,像一幅無法舒展開來的山水。
「如果真的碰到什麼困難,妳一定要告訴我,我會陪你度過這一關。」他衷心地央求。
突然她像決提的山洪般淚水漱漱奔流,他知道此事非比尋常。
他將她擁進懷裡,讓她感受到他的愛,並不停輕拍她的背來替代言語的安慰。「讓她盡情的痛哭!」讓一個人將內心鬱積的悲傷,一骨碌地哭出來,其實是件痛快的事。
當她激烈的嚎哭轉成和緩的啜泣,終於開口:「明天能不能-能不能陪我去醫院?」他如陷五里霧中。「我-我懷-懷孕了!」她吃力地擠壓出這句話。
「懷孕?怎麼會?」他更是丈二金摸不著腦門。
「妳怎麼了,不要逗我了,妳怎麼可能懷孕?」他哈哈大笑,她更悲切地哭了起來,笑聲和哭聲撞在一起,成了及其荒謬的和聲。
「好了,好了,我們不要再玩了,妳告訴我,妳哪裡不舒服?妳生病,我當然陪妳去醫院,不然我這個男朋友不是當假的嗎?要不要去掛急診?」
她逐漸歸於冷靜,揩乾了眼淚嚴肅地說:「我沒有開玩笑,真的,我懷孕了,很抱歉,我辜負了你,我違背了我們的約定!」她一口氣講完,一臉視死如歸。
他這才如夢初醒般的驚覺這不是一場玩笑!「妳懷孕了,真的?是誰?」他已平和的語氣壓抑住即將爆裂的火燄。
她沒有回答。
「是誰?!」幾乎是吼出來的。
「對不起,其實是誰已經不重要了,我知道你一定無法承受,你可以放棄我,我不會怪你,我只請求你一件事,能不能陪我去醫院?現在,只有你能幫我!」她嗚咽的聲音像一萬隻蜈蚣在啃嚙著他的心。
「天啊!」他幾乎在哀嚎:「我們一起四年,妳說要把第一次留在結婚之夜,而且妳說妳一定嫁給我,要我們遵守這個約定,我相信妳,我尊重妳,我從來不對擬作過分的要求,為什麼妳不尊重我?不尊重妳自己……妳好殘忍,居然還把這件事告訴我!還要我陪妳去醫院。那個王八蛋呢?他躲到哪裡去了!為什麼敢做不敢當,妳把我當什麼?……妳究竟把我當什麼…….」整個房間瀰漫著毀滅性的痛苦。
她呆滯地聽完他的控訴,然後緩緩起身:「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對你做這麼殘忍的要求,謝謝你,請你保重!」拉緊外衣往門口走去。
「不要走!」他微弱的聲音在靜得令人悚然的夜裡更顯得悲涼。
「不要走,妳為什麼要折磨我?」聲音像在寒風中顫抖的枯葉──。
「忘掉這件事吧!忘掉那個人;我不是聖人,不可能沒有感覺,可是,我不能沒有妳,不管妳變成什麼樣,只要妳願意留下來,我都──要妳──」他將臉埋入長滿後繭的雙掌之中──。
三哥阿菁是個音樂天才,國中就被選為小喇叭手,每一次國慶日或元旦等重要國家慶典裡,便要參加蘇澳鎮各機關學校的遊行。
當隊伍通過我們家時,全家和鄰居都會跑出來,街道兩旁人山人海,我便會指著吹小喇叭鼓滿腮幫的三哥,興奮地跟家人、鄰居大叫:「阿菁在那裡!阿菁在那裏!臉很紅的那一個。」
不錯,他的臉真的是隊伍裡面最紅的,不知道是害羞還是太用力,反正,就是連瞧也不瞧我們一眼,他一定聽到我在叫:「哥哥!哥哥!」
阿菁哥哥是奶媽三個兒子中最讓我崇拜的榜樣,讀書用功又孝順,個性溫和又善解人意。國中畢業後,為了賺錢貼補家用,隻身到臺北半工半讀,白天在延平市場當送貨小弟,每天清晨四點多就得起床,晚上到高職念夜間部,不怕日曬雨淋,為了這個家,甘心奉獻!每一次他寄錢或寫信回來,我便負責翻譯成台語唸給奶媽聽;奶媽再口述回信,我則負責寫成國字寄給三哥。
奶媽的兒子大概都有些音樂天賦,在三哥身上尤其顯著。很多樂器無師自通,特別是口琴,吹得出神入化,我常常蹲在地上聽得如癡如醉!
大概是國小五年級,三哥把他心愛的口琴送給我,並且教我吹奏簡單的歌曲,記得我學會的第一首歌是「望春風」。
口琴是個小巧而且便宜的樂器,對於家庭環境不是很好的我們,是最容易實現的願望。當我學會口琴後,每天上下學的路程大約三十分鐘,都沿路吹著口琴,吹累了就神氣的將它插在褲子的口袋,同學們很羨慕我擁有這項絕技,紛紛拜我為師。於是我們班就颳起了「口琴風」,只要一下課,便聽到五年仁班的教室充滿此起彼落的口琴聲。
李小雪,隔壁「孝班」一個可愛的女孩,梳著兩條長長的辮子,書法寫得極好,每一次書法比賽,我們這一年級不是她第一名、我第二名;就是我冠軍、她亞軍,從三年級開始一直都是如此。所以我知道她,她也知道我,只是一直沒有機會成為同班同學。
五年級時,有一次和她一起代表學校參加蘇澳鎮的書法比賽,終於有機會和她講話。記得她問我的第一句話是:「你們班下課的時候怎麼那麼吵?」我害羞地不知所措,結結巴巴地回了一句牛頭不對馬嘴的話:「我住在蘇北里!」回答之後,頓時臉紅到脖子,這是什麼對話?那天之後,心裡常常都會想到她,而想起她時就會情不自禁地笑。
每當下課的時候,我習慣站在她們教室的走廊吹口琴。同學都知道我喜歡她,就故意在走廊大聲地喊:「范俊逸愛李X雪,李X雪不愛范俊逸。」我氣得追打這些調皮同學,又害羞又擔心她聽到,同時眼光也不時飛到她們教室,找尋她可愛的芳蹤──。
有一次,爸爸要我買OK繃,才發現她家就住在我家附近。她家是蘇澳鎮最大的西藥房,下課後或假日為了要看她,常常假裝從她家門口經過,看她在不在裡面。如果她在,就進去買OK繃,她爸爸若在旁邊,我也不敢跟她講話,只是傻笑。然後看她甜甜地回我一笑,整個晚上就高興地吹著口琴,而家裡也莫名其妙的多了很多很多的OK繃!升國中時,她們家搬走了,從此沒了她的音訊。
在少年成長的那段青澀日子裡,我常常會想起這個紮馬尾的女孩,每當想起她就不自覺得吹起口琴,一直吹,一直吹……
給新朋友聽一下我在第一本長篇音樂小說「河岸月光」的主題曲:
那是2006年十二月出版的作品。
時間過得真快,那時候的你在做什麼呢?是快樂?還是悲傷~~
2月25號那天,在我自己主持的廣播節目當中邀請到的一位氣質大提琴家-張道文小姐
我彈吉他,她拉小提琴,我們一起合作彈唱了這首-城裡的月光
節目當中還會有更多豐富的內容呈現給大家~
喜歡的朋友們,可以收聽 漢聲廣播電台 范俊逸所主持的「想你的夜」節目
時間在 每個禮拜五 晚上8:00-9:00 LIVE撥出
禮拜六 凌晨1:00-2:00 可以收聽重播哦
以前的節目內容,也有在我的部落格上
歡迎大家前往收聽~
這是前幾天在我的辦公室錄的歌「外面的世界」,上班一個星期多了,慢慢找到了工作的節奏。
我也繼續要完成我的小說,今天寫了六百多個字,我很滿意又進入了小說的情境之中。
三月底我的新長篇音樂小說就要殺青了!
今天我們第一個小時特別來賓~邀請到的是俊哥的好朋友~她同時也是一位很棒的編舞家,是個氣質美女-華碧玉
第二個小時特別來賓是俊哥的老朋友~之前常出現在節目當中~專門介紹爵士樂的一位好朋友-林博賢
今天想你的夜很充實哦~ 錯過今天的節目你會終身遺憾哦~
part1
part2
肢體音符舞團 Jade & Artists Dance Troup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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